得路时栎赶紧去拉。
还是晚了一步,成遂手撑在地上,手心被划开道血痕,鲜血顺着伤口流出。
路时栎真的生气了,冲着成遂发火:“成遂!你闹够了没有,你闻闻,里面有我的味道么?”
空气中飘着两种信息素,玫瑰和油漆混在一起,对于成遂来说简直臭死了。
而路时栎的信息素是很淡的药香,不仔细闻根本闻不出。
成遂脸红一块白一块,故意咳嗽几声,搂着路时栎坐到沙发上,从后面埋在路时栎脖子里,嗅着清淡的木质药香,缓解了几分暴躁。
见人冷静下来,路时栎才开始手足无措。
他刚才那么吼成遂,人有没有生气啊。
瞬时慌的不行,为了弥补之前的’过错‘,乖巧的垂下头,露出更多的后颈让alpha更好的行动。
呼吸扑在腺体周围,痒痒的。路时栎背着人,拿不准对方是什么心情,谨慎的拽了拽衣袖:“成遂?”
成遂埋在脖子上不吭声。
路时栎又说:“好点了么?手还痛不痛啊。”
还不动。
没办法路时栎只好去抓手,成遂才不给,泄愤似的朝眼前的腺体咬上去,力气不大,怀里的人倒是瞬间软了,喘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