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不了,最多喘不上气什么的,别说了别说了,提起来老子就烦,一下这一下那个,毛病真多。”
“行行行,不提了,诶,赵崎这小子去哪了?”
说赵崎人就到。穿着套头衫从门口进来,头发上还垂着汗,一看就刚才夜跑回来,一句话没说,拿了东西转身离开。
别馆又恢复热火朝天的气氛,摄影机磕在沙发角边,过了很久,地板空空如也,随后又出现在桌面。
成遂玩了会失了兴味,站在阳台上抽烟,视线目击海边的木船,忽然想起,路时栎撑在沙滩上告白的场景。
突如其来的表白弄的他措手不及,还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气闷。
何锡渊跟上来,意味深长道:“成少,你今晚这么生气,该不是真的喜欢上路时栎了吧。”
抽烟的动作一滞,略有点狼狈的掐灭烟头,“怎么可能。”
“那就行,可别忘了,你最开始的目的啊……”
成遂脸上闪过一丝迷茫,想到路时栎脖子后面的腺体,猛的吸了口烟把烟头踩在地上碾碎。
面色不愉的打了通电话,声音顺着海风散在空中。
—
后半夜,路时栎抖了个寒颤醒来,室内一片昏暗,瞬时什么困意全都没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