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拉开车门,这才发现路先生比他没好到哪里去,更甚至比他还累,眼里充满红血丝,脸上覆上一层青色,满脸倦容。
路时栎揉着眼皮帮着把行李往里推,口袋震动,他掏出来一看,是刘叔。
“喂?刘叔。 ”
电话那头很吵,鸣笛声夹着咒骂,还有路母惊慌失措的声音,路时栎心里咯噔一下绷住。
“刘叔,发生什么事了,妈妈她怎么了,喂?!刘叔!”
“少爷,老爷他…被工人……摔…现在去医……”
电流声把刘叔的声音卡的断断续续,信号最后生生被卡断。强烈的不安包裹全身,路时栎拿手机的手都不稳了,急忙拨电话回去。
无人接听。
匆忙往外走去,手机一亮,路时栎停止点开短信快速看完,瞬时脸色煞白。
扶着墙蹲在地上,左手用力抓住哆嗦的右手,抖了很多下才按下电话。
打了很多个才拨通,不等那头骂人,路时栎哽咽道:“成遂,是不是你做的。 ”
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,路时栎再也受不住,半跪在地上,靠着墙壁,对着电话喃喃道:“为什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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