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阴冷,不断诉说路时栎有多恶心。
靠在窗边的身子摇摇欲坠,路时栎用力扣住窗檐,灰白色墙灰挤进指甲缝里,“上次,你明明说成遂喜欢的那个人,是你。”
“我也没有骗你啊,我们曾经确实在一起过,只是后来分开后,成遂哥才遇见了沈筠。”
路时栎面如死灰,整个人都在发抖,嘴巴泛白的哆嗦,整条手臂都在发麻。
见他这样,路君晨故作担忧的抓住他的肩膀:“哥哥,你看起来好难受,是不是哪里不舒服,我带你去吃药。”
“别碰我!”
路时栎胃部痉挛,甩开他的手往楼下走,走到下一阶梯上停住,背对着问:“成遂什么时候知道的。”
“腺体很早就知道,只不过,前段时间才知道沈筠是被你们逼死的,啊,忘了跟哥哥说,沈筠的事是我告诉成遂的,大概是,我回国那天吧,所以我过敏他才会那么慌,要是我死了,他就永远都不知道了。”
“哥哥那天很难过吧,毕竟,喜欢的人误会自己,想想都难受啊......”
说这句话的时候,路君晨就着昏暗的灯光观察路时栎。
后背挺的很直,身体两侧的手也很自然的下垂。
看不到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