遂披上衣服。
泊车侍从此时也来了,李运小跑上前拉开车门迎着成遂上车。一行人也各自上了车,独留下路时栎和酒吧里的少爷小姐停在酒吧。
昨晚淋湿的毛衣被冷风一吹,尤其刺骨的寒,可路时栎像是感受不到似得站在原地,嘴角依旧上扬,却没有什么笑意。
过了很久,路时栎听见李运在叫他,直愣愣的回头,后座的门没有关,从他的角度看只能看见成遂泛着冷光的下颌,菱角分明。
不敢让成遂多等,他立刻弯腰钻进去,像只可怜兮兮的野狗,缩在车窗一角,主动离的远远的不敢叨扰,唯恐惹得人心生厌恶。
车内温度很高,吹的人昏昏欲睡,可路时栎却受不住。
身上的冷意霎时被暖风一吹,鼻子受不住,低声打了个喷嚏,立刻捂住嘴,用余光打量起成遂,见他高高蹙起的眉头,紧张的咽下喉咙里的痒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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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稳稳停在公馆前,成遂没有说话,其余两人也不敢做声,就这么静静听着空调口传出来的风声,陷入沉默。
震动划破一室静默,路时栎紧张的挂断电话,隔着碎裂的屏幕扫见是刘叔的号码。
鼓起勇气说:“成遂,你现在有时间么?可不可以跟你聊几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