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滚下去。”
这句话不是对他说的。
李运连忙推门而出,临走前贴心的把温度调高。
成遂把人按在皮质靠垫上,掐着他的脖子,冷漠的开口:“我有没有时间,得看你的表现。”
说着把人甩开,居高临下的双手抱胸,淡漠而又讥讽的望着。路时栎整张脸都憋红了,指甲在皮垫上深深留下刮痕。
他低声咳了几身,颤抖着手指摸在成遂腿上,顺着裤腿往上,停在皮带扣上,停了几秒解开。
路时栎用力咬住嘴唇,借着阴影把脸上的难过挡的严严实实,单膝跪在后座上,另一只手攀住成遂胸前,扬起下巴凑上去。
’啪——’
成遂很大力地甩开,整理好衣服,推开门。
“六天,能不能让我撤诉,就看你怎么做。”
说罢迈着修长的双腿离开。
路时栎还半跪在后座上,身后是暖风,前面是能冻死人的寒风。
过了很久,他掀起眼皮,正好对上李运看过来的视线,对比此时他如此不堪的状态,勉强的笑了笑,执拗的爬起来,踩在实地那一刻,今年的第一场初雪正好也停了。
六天,他有六天时间......
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