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。
仅仅六个字,就把他压抑这么多天难过再度全数掀开。
他好想问,那什么才是有所谓的,可是他不敢,害怕问出口,仅有的自尊也会被人踩在脚下。
已经够难看了,他不想变得更难堪。
瞬时间路时栎特别想哭,鼻子无法控制的抽搐,眼眶很快聚拢水汽。
他用力陷着手心让自己清醒,垂下眼眸深深吸了口气,再次抬头,眼里的水汽褪的一干二净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,成遂,你能跟我说一下事情的经过么?”
他故作镇定的问,可是成遂压根没想回应,十分不屑的让助理解释。
袁雨柔说的很简便,把重点说完退到一边。
路时栎听明白了。
成氏有内鬼,所有有关Mio合作项目资料全部外泄,导致两家合作暂停,何家趁虚而入,重新跟Mio牵线。
这几天成遂一直在查,除了被揪出来的小陈,最关键的人没有冒出头,直到查看书房监控,才看到路时栎进出过,离开前拿走的黑色资料袋正是他们丢失的。
监控就是铁证,证明他进来把文件带走。
他想解释,又不知从何说起,越想越难受,突然太阳穴猛地针扎般生疼,接着胸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