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坐了多久,路时栎嘴唇都发青了。嗓子沙哑道:“赵先生,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。”
“时栎,你现在状况不太好,等身体好点了我再安排人送你去国外,先安心休息一会,很快了。”赵崎以为是问什么时候走,边走边打开墙上的壁灯,鹅黄色的暖灯驱散了些寒意。
“不是,”路时栎摸了摸手背上的针头,按着后颈,力气大的柔软的腺体都被按的变形了。
“我想问,什么时候能让我离开,要去找陶沐州。”
都到这时候了,还想着找人,赵崎简直想把他脑袋敲开,看看里面的构造是什么。
半生气道:“不用找了,这事本来跟你就不相干,成遂就他妈的脑子有病,你别理他。”
“都说好了——”
“什么说好了,连成遂都找不到的人你能找到?”说完立刻觉得自己说错话。
说了句抱歉,耐着性子继续说:“时栎,你没必要这样,这样也太......总之,什么都没有自己重要,你先休息,我,我下去看看。”
说完急匆匆离开。
赵崎走后,室内属于alpha的气味散了。
路时栎藏在袖子里冒冷汗的左手霍然松开,积了一整天的力气,终于在刚刚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