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两人血液交融,直至送到急救室里,才不舍的松开手。
阻隔门砰的一下在成遂眼前关上。
红灯亮,照在走廊泛出幽冷的光。
漫长的等待,成遂站在门外一动不动。
没有听护士的劝区包扎伤口,固执的站着,犹如死掉的雕像,站在门外捍守属于自己的宝藏。
这是第三次了,自己第三次在急救室门外等路时栎。
第一次是他们还没结婚前,偶然捡到发病的omega,第二次,是在他的盛怒下把人送了进去。
第三次,是路时栎自己割了腺体......
那么弱的人,怎么会做出这种疯狂的举动,除了把人逼到绝路,没别的说法。
想到路时栎决绝的把铁丝扎进后颈,成遂猛地岔气的退了一步,抱着脑袋。
你都干了些什么,把人逼成这幅模样!
倏地往墙上砸了一拳,成遂颓然的坐在地上,高昂的头慢慢垂下,盯着满是血迹手掌看了半响,手用力握紧戒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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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送来的很及时,经过十多个小时的抢救,路时栎终于脱离的危险,不幸的是,腺体彻底坏死,为了保住路时栎的命,医生做了腺体摘除手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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