ha多了几分沧桑,眼球就没褪去过红血丝,精神紧绷到了极点。
护士有的时候怀疑,如果路先生一直不醒来,成先生会不会精神崩溃。
毕竟,就连她这个beta,都能察觉alpha身上的信息素,快要到爆发的临界点了。
想到这里,护士回头看了眼成遂,见对方站在玻璃窗外,一动不动守着人,突然生出几分羡慕,成先生对他的omega真好。
也不知道路先生是个什么样的人,会拥有这么好的alpha。
护士想的什么,成遂一点也不知道,眼睛直盯着床上的人,害怕错过对方任何动静。
距离割腺体那晚有十天了,路时栎一直没醒,躺在无菌室里,安静的就像没有存在感的空气一般。
明明身体各项机能全都正常,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没醒。
成遂捏着山根,深邃的眼睛疲倦的闭上。
忽然,病床上的路时栎身体猛地一抖,心电检测仪急促的发出警报,平稳的波浪线极其不稳的起伏。
成遂立即把手按在墙上,急切的隔着玻璃喊:“护士!护士!”
护士连忙戴着口罩,换上隔离服赶到无菌室,查看完路时栎的瞳孔后,连忙呼叫内线,全译带着助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