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有多想冲上去把人按怀里,不给任何人看,明明在以前,这些都是自己的,可是他不能,要是被路时栎知道,又得冲他生气。
到了晚上,等到三楼的灯灭了才敢从暗处出来,站在楼下猛吸烟,跟个偷窥狂似的盯着漆黑的窗户。
他妈的,自己怎么就成了这样的人。
成遂苦涩的吐了口气,只是现在他十分庆幸,幸好自己一直跟着路时栎,看到人上楼后过了很久都没开灯,觉得不对劲,好在赶在出事前,把人护住。
还拿了枪,想到这里成遂一阵后怕,他没想到何锡渊关在里面,还有本事来找路时栎的麻烦。
看到他的表情,路时栎猜到了,呼吸不稳的往后退了一步,“你又跟踪我。”
成遂立马说:“没...没有,对不起时栎,我就是担心你,你看今晚就——”
“这是我的事,跟你没关系!”
厉声打断道,路时栎没想到成遂还是在跟踪自己,捏紧拳头道:“我说过,我的事我会自己解决,不需要你。”
不需要你。
四个字和尘铁般砸在他身上。
成遂晃了晃身子,苦涩夹着失意,咬牙道:“不需要我?要不是我,今晚你早不知道被掳哪里去了,路时栎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