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面前,伸手替她戴上了卫衣帽子。又拉紧绳带,瞬间,女孩只剩下两只圆圆的眼睛露在外面。
他微俯身,揉了揉裴恬被卫衣帽包裹的圆滚滚的脑袋,“我觉得,无论善恶,性本逐利。”
裴恬愣了愣,蹙眉瞪他一眼:“你好反社会啊,就不能告诉我‘人之初,性本善吗?’”
男人眼睫微动,凉风吹起他垂在额前细碎的头发,夜色下,他的眼眸藏在镜片后,似蒙着一层雾。
须臾,他轻笑了声。
“别人我不知道。”陆池舟微微俯身,凑近她面颊,一字一顿道:“但我们恬恬,生下来就最是善良。”
不然怎么让他,风光无限,亦或是零落成泥。
辗转多年,都始终念念不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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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至深夜,晚秋的夜晚气温骤降,寒凉入骨。
但裴恬却感觉到了自己出奇高的体温,从面颊蔓延到耳畔,而这一切,全都因为陆池走那句平平无奇的‘你最善良论。’
她不自在地伸手捂了捂耳垂,又扯了扯卫衣的带子,半晌未语。
直到陆池舟看了眼时间,“十一点半了,你回哪?”
出了警察局,裴恬就让强叔他们回去了,而到现在,她的身边竟只有陆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