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快二十岁了,而且很明显,我们是同类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我没有他那么厚脸皮,也不会肆无忌惮地向你动手动脚,可我换来了什么呢?你始终对我疏离又客气,对张徒明却是越来越放纵,那天在小树林,我都看到了,你们是什么情况,上过床了吗?你别生气,你们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想歪了。”
秦黎明已经扣紧了把手,他决定了,如果范涛再讲下去,他就在下一个十字路口下车。
范涛显然是发现了,他试图缓和气氛,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的心路历程,到最后有那样的结局,绝对不是我所期望的,我只是一时迷了心窍。”
不管范涛再说些什么,如果和工作无关,秦黎明都绝无再搭话的意思,好不容易捱到了小区门口,范涛也跟着下了车。
秦黎明既不会骂人也不会打人,他只能默默思量最坏的结果,实在不行就换工作和搬家。
因为喝了酒,下车也是头重脚轻的,范涛想要扶他,但是秦黎明却避之不及,如果求饶有用的话,他简直想跪下来给范涛磕个响头,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,可千万不要再提了。
下了车的范涛胆子明显是大了很多,握住了秦黎明的手肘就不打算松,“小秦。”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