’了一声,他唇角有些僵硬,不自然地抓了下脸颊,去问许鱼初,“你想打架子鼓,还是弹吉他?”
木屋泛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,总觉得他神情柔和很多,许鱼初稍稍抬眼去看他,“……架子鼓吧。”
主要因为没看过他弹吉他。
想看看他弹吉他是什么样子的。
时钦点点头,转身就到矮台上调整设备。
照明的顶灯不知道被谁关上,原来的彩灯才被开启,只有舞台上投下一束光,像是深夜昏昧不清的酒馆。
突然之间,许鱼初觉得自己掉进了自己构设的故事里。
甚至比故事本身还要浪漫。
·
深夜凌晨两点,木屋外一片清辉的月光,透过不甚明亮的玻璃窗洒在墙边一隅。
许鱼初坐在架子鼓前,当她抬头去看时钦时,他身后是高悬的明月,他站在灯光下,背影颀长俊拔,漆黑的眉眼在这样昏昧破败的餐馆里,极具侵略。
这才是不同于剧中人苏商阕,而独属于时钦本人的演唱。
不羁、乖张、又肆意张扬。
把这个陈旧充满故事感的老旧餐馆,撑起一种破土而出的生命力。
因为表演的主唱是他们两个,所以架子鼓被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