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垂落在肩头,她垂着眼睫像在沉思。
顶楼天台有些破旧,角落亮起的灯光泛着昏昧的黄线,她就坐在光晕之下,看起来脆弱又不真实。
深夜水汽弥漫,气温下降,又在高楼顶层,凉风一阵一阵吹来,时钦刚出来,就被迎面的冷风吹得哆嗦。
看着不远处穿着单薄,在这样的温度和冷风下,仅仅披了一件披巾的女孩,时钦皱起眉头抬步往许鱼初的方向走去。
许鱼初觉得光影突然暗了下来,刚心生疑惑,就看着面前突然出现了餐食袋,她顺着掂放餐带的修长指节,仰头望去。
他站在自己面前,背光而立。照明的长灯映得他整个人散着光晕,如同很多电影桥段里,角色逆光而来那般,五官和身型都因为光线而不甚清晰,而漆黑的短发被强风吹得凌乱不羁,使得他整个人陡生几分凛冽的侵略性。
许鱼初甚至要眯下眼睛,才能从矇昧不清的光线里,辨出他那双乌沉桀骜的眼睛。
时钦?
许鱼初睁大眼睛,有些诧异:“你怎么来了?”
从时钦这个角度望去,眼前的女孩有些茫然地抬头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病的原因,脸色有些苍白,眼尾也有点发红。一贯澄澈的黑亮眼睛,此时一瞬不瞬地凝视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