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给她擦眼泪,但手上脏兮兮地,有伤口也有别人的血迹,只能笨拙地用西装袖口给她擦眼泪。
“……是不是吓到了?”他问。
明明刚刚还是打得狠戾乖张的人,现在却在柔和着眉眼,担心她是不是被吓到了,是不是哪里受伤了。
许鱼初摇头,泪眼巴巴地望着他。
“时哥!我求求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情况好不好!我快顶不住啦!”成纲在不远处挡着那些人,不小心就挨了几拳。
“别他妈在这个时间谈情说爱啊!”说完,成纲又挨了一脚,“我靠!”
时钦没管成纲,认真快速地检查了下许鱼初腿上的伤口,发现只是擦伤,没有大问题后,又给她擦了擦眼泪,把外套脱下,盖在她腿上,冲她笑得张狂又放肆,“放心。”
“无论如何,我都不会让你有事。”他说。
许鱼初坐在车头,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和人群缠斗。
停下停车库的忽闪忽灭地,阴湿潮闷的空气里,又淡淡的血腥味。拳头和肉体发出的碰撞声,痛苦的呻|吟,激烈打斗时的喘息声……这些夹杂在一起,许鱼初觉得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。
今天的场合让他穿了正装,外套脱下后,他身着黑色衬衣,领口被他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