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想拔腿就跑,就被壮汉捉住,对方身上有刺鼻的汗臭味,熏得许鱼初想吐。但她根本挣脱不出,男女力量的差距在一刻倾倒性地向她压来。
她用手肘去捣他的前胸,用手包去打他,都没办法挣脱,只能被他慢慢拖走。
许鱼初没办法形容这一刻的心情,她大脑一片空白,惊恐又无助。她只能大声地喊“时钦”的名字。
就像他在十六岁告诉自己的那样,如果被欺负的话,报他的大名。
她喊时钦,喊哥哥,也喊爸爸妈妈。
如同一尾在海滩上濒死的鱼,只能拼命挣扎,喊着那些能救她的人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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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钦和成纲被这群人困住。很明显,这些人有备而来,在他和成纲摘下口罩自曝身份后,对方无动于色,甚至下手更狠。
在一个过肩摔,把人撂倒在地后,时钦重重地踹了那人一脚,躺在地上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。
成纲这边还在疲惫应对,他喘着粗气忍不住佩服时钦,“可以啊,网上说你学了好几年散打,没想到是真的啊!”
“说真的,要能平安出去,你就是我亲哥!”成纲这个时间,还能有闲心冰释前嫌。
时钦懒得理他,他只想快点摆脱这群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