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家中没有其他人在,邬云不用做戏,脸色十分不好看,劈头就问:“听说你把人家东西弄坏,欠了一大笔钱?”
就知道,丹丹跟她母亲母女同心,怎么会替她隐瞒。
邬云又说:“这是你自己闯的祸,你自己负责抹平。你爸爸也是这个意思,让你长个教训。”
小花默默点头,一个字都没有说。
让家里帮忙还?
不,她从没有想过。
邬云关心的还有其他事:“这么说,你那条项链真的丢了?”狠狠瞪她一眼:“小败家子。”
邬云失望,小花更失望。
她这样说,无疑标明项链并不在她们母女手上。
究竟在哪里,更难以断定,难以寻找。
小花吃过饭,依旧到油坊帮忙,直到夜深。
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鸡鸣过后,小花便起床,揉揉眼睛,穿衣穿鞋,然后背上一只背篓走出家门七八月,地里的庄稼处于收获和即将收获的阶段。干不完的活儿。
邬云昨晚临睡前帮她安置好今天的工作。日出而作日落而息,十分周到细密,绝不浪费时光。
她出门的时候,家中其他人都还睡的香甜。
唯有一只狗,当她从它窝前经过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