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的也是事实。
“当然——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。现在还有人这样干?”
“有。当然有。”
她就是其中之一。有时候邬云忘记喊她回家吃饭,她总得自己喂饱肚子。所以这些事,她干过不止一两回了,经验丰富,得心应手。这次身上的东西就是为假期劳作准备的。谁知被流氓带到了店里,所以它们还没派上用场。
要是从张老头那里摘的菜没有跑丢,信不信现在她能让他们两个人都吃的肚皮鼓鼓,而且保管味道不赖。
“你可真行啊。”流氓最后这样说。
随后是静坐。
两人都靠着一块石头,相对无言。
小花不时添加柴火,火焰燃的很旺。
流氓突然开口:“叫它闭嘴。”
小花无语。
那只鸡靠在她脚边,大概受了惊吓,脑袋一直转来转去,四下察看。隔一会儿喉咙里咕一声。
声音并不大,不知怎么惹到他。
小花商量:“这没法控制。”
流氓十分不讲理:“你想办法。否则,就丢开它。”
小花看向流氓。
他的脸色很不好,白白的面孔上尽是不耐烦的神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