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的时刻,小花靠回味它们捱过来。
“她很好看。眼睛像弯弯的月亮。爱整洁,衣服总是干干净净。哄我睡觉时会唱歌。她会很多歌。“其中有一支特别好听,有婉转悠远而欢快的曲调。可是她忘记它叫什么名字。
“她十九岁时嫁给爸爸。后来爸爸外出挣钱。他回来,妈妈怀上我。”
“可是有人说他走的那几年,妈妈跟一个货郎来往密切。”
“肚里的孩子不一定有他的血脉。”
小花那个木讷沉默的父亲勃然大怒,当下暴跳如雷,以少有的坚决,果断和勇气离掉了他的原配妻子。他忘记他离开的几年,是她独自一人任劳任怨撑起那个贫穷而孤寂的家。她不曾有抱怨只言片语,他赚得一笔钱回来,未让她享一分福气,只将她远远赶离。后来那个货郎接走她,更坐实他们的奸情。
几年后她突然不期而返,带来小花,与此同时,还有一张她千辛万苦托人从远方某大医院弄来的亲子鉴定书。她证实小花确实为田守山的女儿。可是没有人同情或向她道歉。以前她伤风败俗,现在却是毫无道德。因为为了跟货郎去做生意,竟将女儿丢给前夫,丝毫不顾前夫已重组新家。
她真是他们口中那个坏女人吗?
小花还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