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房车的人。”
“有啥病?”
“好像是个啥子大病。”
“喔……那带点儿桔子嘛。”
“别个不喜欢桔子。”
“你咋晓得?”
“他女盆友说嘞。”
“喔唷,瓜娃子都有女盆友嗦!”
“……你好生说话。”
两个人扯了几句皮,蛋花才终于认真地提出建议:“要不然送花嘛,电视剧里头一般都是给年轻的送花,给老的送水果。”
姜莱听了,感觉有那么点道理。
“那送啥子花喃?”
“唔……这两天菊花多,送菊花嘛。”
“……感觉不太对头哟。”
“那我就不晓得了。”
蛋花摊手,表示爱莫能助,姜莱揉揉头发,自己又想了一会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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细雨无声地落了一天一夜又一个早晨之后,天终于微微放了放晴。
断崖上,灰色大车一侧的车窗向上掀起,车身变形拓展,组成一个小阳台,恰好接住了越过河谷流淌而来的风和阳光。
卓烨坐在阳台上,戴着墨镜,面前的小桌上摆着尚未动过的丰盛早餐。
他正在读着一本小书,读得非常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