覆盖了崩塌的山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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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姜莱到底还是起得有些晚了。
医院大楼里,姜莱一手拎着装饭盒的布兜,一手拎着装桔子的网兜,一边急急地走,一边埋怨地看了蛋花一眼,“都怪你,非要跟过来,又磨磨蹭蹭的。”
蛋花很不在意地甩着两只手跟在旁边,有点兴奋地东看西看。
“他们说她都成猪头了,我想看一眼猪头长啥样!”
“……哪有猪头,别乱说。”
两个人一路扯皮,很快来到病房门前。
姜莱的手都被占着,蛋花负责敲门,门一敲响,两人就听见里面传来一个沉厚的男声。
“进。”
一个字,短促又冷淡。
“喔唷,瓜娃子帅锅也在啊!”蛋花闻声挑挑小眉毛,猥琐地斜眼看着姜莱笑。
“……你给我把嘴巴闭紧。”
姜莱嘴上警告蛋花,目光却不自觉地一暗,脑海中自动浮现出门后病房里的画面。
蛋花自然是没有注意到姜莱的表情变化,咔嚓压下门把手。
门被推开,姜莱眼前光线一亮。
“诶?”往病房里扫一眼,立即觉得好像有哪儿不对。
一旁,蛋花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