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中没人做饭,蒲妙海在前头说:“要不我们叫上喻老师一起去小区门口的海鲜砂锅粥?”
祖荷接电话时注意到喻池有意无意捏摩挲接受腔,一个下午不时有这个动作,怕是隔靴挠痒,里面难受得紧。
他没有抱怨,只是双唇紧抿,偶尔蹙眉,祖荷关心过几次他要不要先回去,有没有事,他都摇头。
这位同桌恐怕很倔强,否则也不会拒绝将赤.裸的残端示人。
在蒋良平回答前,祖荷突兀插话道:“妙姨,今天没得午睡,我好累,想躺在沙发上吃,不想在外面。喻池,你呢?”
喻池神色复杂看她一眼,半是感激救场,半是抱歉,说:“我也想在家里。”
蒋良平接茬道:“本来以为孩子们下午回来,我煲了绿豆粥作午点。现在回去还温着,要不再去楼下超市加个熟食和凉菜之类?”
折腾半天,天气燠热,祖荷和喻池都没什么胃口,异口同声说好。
祖荷开了一缝窗户,夏风不断割进来,喻池望着那线窗户和看不见的风,似曾相识的感觉让他无法平静。
就在追击劫匪时,喻池意外发现他还能跑起来,还能感受到风,虽然结果摔倒了,很狼狈。
“还能跑”这种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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