型假肢的j型深深埋进脑海。喻池很早之前就把大学目标定在一线国际化城市,这会愿望更如滚滚熔浆,即将喷发,好似他已经穿戴上这种装置,重新在塑胶跑道上起飞。
折腾这么一会,门外似乎多了几道人声,祖荷大概过来了。
喻池用保鲜膜裹了残端,以免伤口泡水,以前健全时仗着身体素质好,根本不把这种小伤口当一回事,现在可不行了,走路全靠这短短半截腿,得好好护着,哪怕它多么的丑陋和羸弱。
喻莉华和蒋良平的贴心设计派上用场,喻池可以在自己的空间里完成一系列私密操作,不用腋拐也能自由进出浴室。
喻池匆匆冲了澡,在戴假肢和拄腋拐间,犹豫片刻,喻池选择后者。
只有明天一天在家休息时间,他不敢再拿自己冒险;再者,他隐隐还有另一层考虑,祖荷见过他不戴假肢用腋拐,他那道羞于示残的心理防线退后一截,只剩下“羞于赤.裸示残”。
当然仅对祖荷有效,面对傅毕凯,他就算疼得像火腿削片,也会把自己装配齐整。
依旧一条休闲棉长裤,空裤管别进裤腰带里。
“好点了吗?”
听闻主卧开门,祖荷从沙发扶手歪出上半身。
喻池拄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