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祖荷和喻池上街约会’?一字不差?”
傅毕凯负隅顽抗,说:“不是差不多意思吗?你俩不就是那个?”
“哪个?你跟别人乱说,到我面前不敢说了?”
傅毕凯说:“有必要否认吗,大家看破不说而已,看你们那么不好意思,我帮你们挑明,你不得谢谢我?”
祖荷强行压制拍飞他的冲动,说:“否认你个大头鬼,我跟喻池清清白白,就是最普通的同桌关系好么!”
傅毕凯斟酌片刻,怪声怪气道:“你这样想,他可不一定这样想。”
“那很不凑巧,我俩都是一个意思。”
虽然“我俩”不是什么好词,傅毕凯奇怪地神情松懈几分,低头左右四顾,怕别人听了去,说:“你和他,真没在谈?”
“没有!没有!没有!你满意了吧?”
傅毕凯欣然一笑,说:“我确实满意了。”
祖荷冷起脸,道:“你满意了,我可不满意,你去给喻池道歉。”
傅毕凯换了种笑意,嘴角一抽一抽的,好像听见闻所未闻的事。
“我给他道歉?道什么歉啊?”
祖荷说:“我草稿都给你打好了——‘喻池同学,我散布你和祖荷恋爱的谣言,给你带来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