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的是什么,就是挑战自己’啊,你那么厉害,也跑一个看看呀?”
傅毕凯:“……”
祖荷双唇收抿,下巴微扬,挑衅于无形。
傅毕凯曾嫌弃祖荷嘴巴,偏大,不温婉,男人口大食四方,女人口大食穷郎,祖荷就是典型的败夫相。
偏偏祖荷每个笑容都很夸张,一排十颗牙齿都露出来,有时还两排;傅毕凯无数次建议和想象,祖荷的笑容要是收敛一点,嘴巴樱口一点,一定非常端庄柔美。
现在祖荷倒是不笑了,可也不是常态的欢脱,不是他假想的温柔,祖荷罕见地锋锐,像只蓄势待发的猎豹,攻击性十足。
傅毕凯的好斗性给激将出来,把报名表掀回正面,一屁股坐下,捡起中性笔。每个人只允许报名两个项目,傅毕凯在100米和400米短跑间,划掉100米,在5000米的喻池后面签上自己大名。
“谁撤销报名就是猪,弃权就是狗,跑一半趴下是猪狗不如!”
乱套了,全乱套了。
言洲脑中轰然爆炸,呆呆望着硝烟味十足的三人:此时谁的手要是不经意高于腰际,怕都像要打架。
这晚最后一节大自习课,唐雯瑛接到通风报信,轮流召祖荷、喻池和傅毕凯三人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