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便激将你就上当了!”
“……”
喻池第一次经历这种关系,明明自己并没做错什么,决定自己做,责任自己担,却还是很在意她的态度,想要她开心,想要她支持。他觉得很荒唐,想置之不理,却坚持不了几秒钟,又达成自我和解:他还是想让她改变态度。
祖荷见他不做声,继续控诉和加速:“你看,你连我也追不上,还想跑步,想把自己往医院送就直接说啊。”
夜风和灯光拂过他们的脸庞,地上影子长了又短,短了又长,喻池不时能勉强踩上她的长影子。
电梯还没到一楼,祖荷狂摁好几下往上键,不得不刹车,气喘吁吁瞪着喻池。
喻池能踩上她的短影子了,也气息紊乱着:“这不追上了么……”
过了刚暂停运动那一瞬的眩晕,适应室内强烈光线,他才发觉,她双眼不知几时红了。
心跳又糟糕了。他悄悄抓紧校服袖口,想着要是她突然像在医院那次崩溃,他应该得擦一擦,肯定不能再嘲讽“我都没哭你哭什么”。
他不自觉柔了声调:“我对自己挺了解的,应该没问题,别哭,好不好?”
叮的一声,电梯好巧不巧拯救了他们。
“讨厌鬼!”祖荷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