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路灯橘光中不明显。
喻池左手不自然蹭一下鼻尖,说:“怎么总惦记着看别人的腿?”
祖荷说:“先声明啊,我可不是色情狂,普通男生没有的,我才不会去追着问。”
她不用那两个字,喻池还没往那方面想,她一说出来,还真就一针见血。祖荷大剌剌的目光和言语带着强烈的主观意志,有时甚至具有侵略性。
当侵略的对象变为肉.体,可不就是挺色情。但因为色情大多形容男人,含猥琐意味,放在女人身上,隐然变成对她们在性关系中大胆主动的认可。更别说在熟人间还有打情骂俏的显然氛围。
“你就是。”
喻池处于下风,闷闷说完,听着像夸奖她似的,他又不禁扯扯嘴角。
祖荷不恼反笑,说:“要换作是我,我就天天把腿露出来,夏天穿短裤,冬天也穿短裤配打底袜,让他们都好好瞧瞧——”
她单脚踩上一个球形路墩子,豪气拍拍膝盖以上部分,啪啪两声响,说:“看看,这可是姐姐价值七位数的腿,一般人想配一条可没我这勇气和机会!”说完祖荷放下腿蹦跶几步,回头倒退着走冲他笑。
人行道只有他们两人,马路偶有摩托车和赶货的面包车。夜晚因为秋天,更显寂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