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否,往他脊背轻送一掌,声音一如既往饱含力量感:“像平常一样跑,去吧!该你上场了!”
喻池走进跑道,从稳健弹跳两下开始,下蹲压腿——当然只压一边腿——然后原地小跑,认真热身。
跑道外围同学窃窃议论——
“哎,看着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吓人,我以为会很难看的。”
“你说他真能跑完吗?5000米啊,十几圈,单单数着都能迷糊了。”
“不知道,又不设下限,只要丢开面子,走着应该都能走完吧。”
“但是我看他跳的两下,挺稳的啊。”
“不管走着跑着还是爬着,只要他不中途弃权,我肯定第一个鼓掌。”
“对啊,对他来说挺不容易,非常不容易。”
傅毕凯也脱开外衣交给言洲,赤露出一身肌肉,像头精壮粗鲁的黑熊,仿佛即将开赛的不是男子5000米,而是mma。
他无言走近喻池,报名时撕破脸,赛前挑衅也无需掩饰。
“赌一把?”
喻池扭头,疑惑地皱了下眼。
和这位发小一比,他劲瘦一圈,好像一头无辜小鹿,与黑熊狭路相逢,力量和凶猛程度不及对方,胜算难测。
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