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破。”
喻池笑了,把重重的袋子递给她:“烤好的都在这里了,你看够吗?”
“够的够的,谢谢你,绝世好同桌。”
喻池想跟她多说几句,最终只是说:“快上去吧,这里风大。”
“嗯,你一个人回家注意安全啊,不要被人劫色了。”
“……”
袋子很沉手,套了两层,里面每只红薯还用防油纸袋分隔装,祖荷抱在怀里也不用担心爆浆流油。
喻池再次催促:“快上去吧。”
“走了啊。”
“嗯。”
祖荷走进院门,还回头稍稍将怀中袋子费劲往上托,笑吟吟看着他,那意思是:再次谢谢了。
喻池再一挥手,走出一步,回头已经看不见祖荷。
宿舍热热闹闹,他的脑袋像田径场一样冷情。
红薯个头像腰身发胖的玉米棒,足足有五个,两人分吃一个刚好甜而不腻。
宿舍没有配套桌椅,只有自己带来的塑料小凳,九个人围在甄能君下铺床边,或站或坐,有的没的地聊着,“好吃”成为词频最高的词汇。
舍长用正常语调问:“荷妹,你俩是真的吧。”
宿舍泛着烤红薯暖暖的甜香,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