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绝世”还是“绝色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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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2月才过年,简短寒假从月初开始。
喻池和傅毕凯借着家属身份便利,假期也能进教室学习。祖荷暑假即将出国,寒假就懒得再跑国外,因此也蹭上两人的“顺风车”,但她通常睡懒觉,十点左右才到教室,学两个小时回家。这天喻池依然最早,不久傅毕凯也来了,祖荷还没到点。
寒假校园比暑假补课时多出一份冬的寂静与萧索,似乎连枯叶在水泥地翻滚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。
手机放在桌面计时,喻池埋头模拟考试写一份理综卷子。
西面楼梯忽然传来动静,他第一时间分辨出异于祖荷的脚步声。通常她上楼梯连蹦带跳,有时连跨两级会伴随夸张的呼吸,如果手机拿在手里,连挂件相击都是带着喜悦的窸窣。
这会来人脚步声显然过于沉静。
喻池抬头一瞧,门口那位却是稀客。
“副主任。”
喻池打招呼,傅毕凯那边自然不用客气。
傅才盛背着双手,凛然踱步,仿佛日常巡堂——但教室只有两人,巡监还差不多。
“我路过楼下,看到教室开门,上来瞧瞧你们。”
他在两人间一个空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