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你有弟弟还是妹妹,你还是我认识那个喻池。”
祖荷忽然欠身,指尖轻点他的眉心。
她压低声,神神秘秘,有种“信我的准没错”的笃定:“告诉你一个秘密,我妈妈以前不太待见我,可是没关系,我还有妙姨爱我呀。像我们这么美的人,走到哪都会有人爱的。”
喻池肘搭桌沿,双手交握,微抵唇边,豁然抬眼。
她轻柔一触,像幼儿园时跳舞要在眉心点红,是一种奖励性的存在。
如果他和祖荷相识于幼时,他想要一场落叶雨,祖荷踹不动树干,应该会爬到树冠,把落叶给他摇下来,甚至薅下来;如果她想吃草莓,他会翻过别人家的围篱,把整片田个头最大的草莓糟蹋回来献给她。
疯狂的想象激发出异常的甜蜜,舒坦笑意燃甜品店偏僻的一隅。
他笑了,冬雨落进他的双眼;她也笑了,仿佛拥有一整片草莓田。
他刚才夸漏了一点,现在补上:“你不仅有小聪明,还有大智慧。”
祖荷改用吸管,避开那双湿润的眼睛,咕嘟嘟吸着西米:“继续夸,我还想再听。”
喻池用勺子搅了一圈,盯着旋转的液体表面:“还很可爱。”
祖荷咔咔地笑,氛围舒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