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扶额抱头,后脑勺撞到墙角,竖线型疼痛较为明显,额头的较轻,不知道喻池用什么部位磕到。
宾斌作揖叫道:“啊啊——sorry,sorry,抱歉抱歉——你们没事吧?”
“对不起,疼不疼?”
“流血了……”
两人异口同声。祖荷忽然指着他微张的嘴唇,他却情不自禁轻揉她后脑勺,短发长长许多,没了当初看起来的扎手感,很服帖柔软。
手背印下一滴血,铁锈味弥漫唇齿,喻池下意识停止吞咽,双唇微开。
祖荷轻搡着他的脊背,“我没事,你快去漱漱口。”
喻池含糊说:“不疼。”
“快去快去。”
喻池取过杯子出教室,祖荷从桌屉拿了纸巾,小跑追上去。
至于肇事者宾斌,无人理会。
宾斌讪讪地挠头,尴尬是他自己的,他们眼里只有对方。
傅毕凯也下到地板,擦干净别人的椅子,揉着纸巾,打量双眼迷蒙的宾斌:“宾哥又干什么了?”
两根手指碰了碰双唇,宾斌盯着他说:“啵啵。”
“……”
这人该不是要跟他啵啵吧?
傅毕凯一纸团砸过去:“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