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到了,那种肌肤相触时异己的温润,比当初她隔着袖子搂他脖子还要细腻几分,比她握他指尖还要长久几分。
遗憾从心底浮起,融进声音里,他说:“我又感觉不到……”
祖荷说:“像这样子呀!”
他的手随意盖在腿上,祖荷将自己手一翻,手背轻轻贴上他的。
她说:“这个温度——”
明眸皓齿,脑海划过这个词,喻池常常回味后半部分,险些忘记那双眼睛也极为动人。
也许心跳加速钝化了他的思维,喻池想翻过手,握住她,终究慢了一步。
祖荷依然笑着抽回手,像当初握他指尖那般短暂,也或许长了一点点。
遗憾沉积到心底,喻池又失去一次机会。
是的,又。
昨天她扯衣角,他就该揪回衣服,顺手拉住她。
祖荷朝他摊开手掌,说:“我能不能看一下你的证?”
喻池欠身从裤兜掏出来,祖荷不见外地接过去,却神秘兮兮用背包挡着偷偷看。
“原来有效期只有十年。”祖荷歪过来,肩头点上他的,只说给他听。
耳根酥痒,喻池不自在清了下嗓子,脑袋稍凑近一些,眼睛泛泛看着前排椅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