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万不要同意。”
甄能君破涕为笑,言洲提醒蜡烛没有吹。
她一股气吹灭蜡烛,也把小小的心愿吹送出去。
她过了一次最隆重的生日,多年以后才体会到,祖荷成了一种里程碑式的存在,让她可以咽下专注学术的孤苦,不会被追求者的小恩小惠迷惑。
玻璃酒瓶叮当相击,人人都在伪装成熟。
祖荷吃了点烤串和蛋糕垫肚子,半捏着空了的一次性纸杯,可怜巴巴望着喻池:“我也想喝一点酒。”
喻池双颊见红,瓶中酒还剩大半,略一斟酌,问:“要喝我的?”
“嗯。”
“我喝过了。”
“我又不是没喝过你的——”保温杯,她想他应该记得。
“只能喝一点点,”喻池就给她倒了薄薄的一层,“你还未成年。”
祖荷晃了晃纸杯:“未成年怎么了,我已经高中毕业,言洲说的,现在都不能算早恋了。来,干杯!”
那个词比酒精猛烈,喻池耳朵又热了几度。
祖荷小小抿一口,张嘴吸气:“好辣!”
喻池仰头喝一口,喉结跟着滚了一滚,祖荷很少关注喻池身上的男性特征,竟一时失神。
喻池问:“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