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耳垂:“可是我的耳垂不薄呢,神经不少吧。”
喻池化身立体衣架,握着手机,手腕缠包,稍稍支出左腿保持平衡,好整以暇望着她。
祖荷皱了皱鼻子:“再笑,再笑就你来打。”
喻池本来不笑的,这下明明白白浮现笑意。
店员姐姐扶着她右耳廓,对准校正枪的定位,提醒她一声,忽然扣下——
“啊!!”
祖荷尖叫,喻池肩膀跟着一跳,下意识上前。
“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——!”
她下意识要去摸耳垂,被店员姐姐阻止,镜子递到她面前,银豆豆已经在她耳垂上安家。
喻池哭笑不得:“另外一边还打不?”
她夸张瘪嘴吸了吸鼻子,可怜巴巴望着他:“你替我打行不?”
“……我不用辟邪,”喻池半笑着,“我本来就挺邪门。”
祖荷也笑,感觉到他并不特别排斥,又扯上他t恤侧骨摇了摇:“你也打一个好不好,我打了右边,你打个左边。我们可以买一对耳钉,一人一个。”
蛊惑意味太浓,喻池和她好像已然变成密不可分的“我们”。店员姐姐眼神也暧昧起来,可能觑着她们年纪小才没打趣。
他自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