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天要练两回呢,锻炼眼力和手脑协调。隔壁跟她一个岁数的大爷都瘫了,她还能去社头帮人收功德钱记账。”
“难怪了,”祖荷说,“姥姥别说给我们戴耳钉,就是串一条珍珠链子恐怕也不会漏掉一颗。”
姥姥第一轮夹完后,又将红豆倒回簸箕,说晾晒一下。
小姨给他们收拾出两间房,到得傍晚,喻池问祖荷想不想在楼顶打地铺。
他们在海边时曾有同样想法,可惜当晚下雨地板潮湿。喻池查过天气预报,未来几天天晴无雨。
祖荷二话不说同意了。
楼顶白天晒了稻谷,地上不少稻壳,需要打扫干净,以免风吹过迷了眼。
打扫干净后,喻池从养花的角落拉出盘成圈的软水管,开水冲洗发暖的地板。
水流汇聚在栏杆的踢脚线,冲掉没扫干净的稻谷屑,喻池将水管交她手中,用扫把刷洗踢脚线的灰屑。
小姨上来收衣服,笑吟吟道:“楼顶好久没扫,你就应该多回来几趟。”
喻池说:“知道了,回去传达给我爸爸。”
祖荷说:“喻池喻池,我们家楼顶也好久没扫了。”
小姨笑得一怀抱的干衣服都在簌簌发颤。
喻池像扫地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