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要告别了。
不远处,祖逸风忽然握住喻莉华的手,下巴示意两个小孩那边。喻莉华转头一看,和她相视一笑,拍拍她的手背,两人不约而同背过身。
祖逸风说:“年轻真好。”
喻莉华说:“容易受伤,也能很快恢复。”
祖逸风眼神一顿,跟她默契地轻声一叹。
这天的蝉好像醒来特别早,发出枯燥的喧嚣,却跟高中校园的再也不同。
“喻池——”
7:30,喻莉华转过身喊人。
喻池稍稍松开祖荷,舍不得似的,又印了印,分开时像撕开两块发黏的年糕;鼻尖还缠绵着,他忍不住轻轻吻了下。
明明没空哭泣才是,祖荷的眼泪好像没断过,喻池脸上也沾到几分,像抱头痛哭过一样。
“一直想说但总找不到机会,感觉说了就要马上送走你一样……”喻池深吸一口气,缓缓吐出时胸腔失控般轻颤,那种孤独的战栗再次攫住了他,“现在也差不多了……留学也好,高考也好,祖荷,你跟我想象中一样出色。”
祖荷也迟来地说了声“谢谢”,客气的措词非但没有带来疏离,反而生出一种至深至礼的亲昵。
喻池和她十指相扣,往黑色奔驰走。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