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卧铺回来,一路嗑瓜子打牌聊天看风景,从北往南,从枯枝白雪看到常青阔叶。”
喻池坐到他身旁,自嘲道:“下次再搭飞机,就是上我自己的直升机。”
言洲搭上他肩头,一起憧憬道:“记得买四座的,捎上我,跟喻老师申请一下,说不定还可以降落到我们学校的足球场。——你家不正好在边上吗,真的就直飞到家门了。”
喻池雨过天晴,也笑道:“行吧,我先在代码里实现一下。”
两家人结伴游玩十来天,等到月底学校开放新生宿舍,家长们才打道回府。
喻池从填志愿开始就“享受”特殊对待,肢残被打在档案上,学校在住宿上也做了特殊微调:他的宿舍在一楼,而班上其他人在顶层七楼。
喻池把行李搬到宿舍,才发现更特殊在成员上。
宿舍七个床位已满,东西乱糟糟,最整齐的那一铺将东西打了包,到处都一副久居此地的样子。
接新生的大二学长初时也以为走错地方,查看贴在架床上的标签,学号和名字都没错。
洗漱隔间门拉开,一个光膀子的男生走出来,看到陌生人面孔,立马扯过t恤套身上,跟两位家长打招呼。
喻莉华擅长跟学生打交道,不一会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