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、帮帮我吗?”
蔺以芹的火爆脾气冒了头,扬声道:“不然我打电话干吗?你要是进去了,下学期比赛我上哪找人?”
喻池无言笑起来,不敢太放肆:“哦……”
放肆的是言洲,巴巴盯着他等详情。
蔺以芹说:“但我不是律师也不是法官,不能保证结果。这样吧,我认识一些业内大牛,或许可以打听打听,看看一达到底想让你删帖道歉,杀鸡儆猴,还是真的索赔百万,赶尽杀绝?”
“谢谢老师——”
蔺以芹打断道:“别谢太早,我还不一定能帮上忙。我先跟你家长沟通一下,虽然你是成年人,到底还是个学生,家校统一战线才能有效率。”
蔺以芹说得没错,他还没独立经济能力,没办法兜底,真出了事,还得家长垫背。
喻池看向言洲的神色变了下,不禁捋一下过长的刘海。
“好,我先跟他们说一下,晚点打电话给你。”
他挂断电话,也松开手,刘海次第盖回额头,长长的叹息声又将它们掀起来几分。
现在这副有点颓唐的样子,倒真的神似阿飞了。
喻池将内容复述一遍,言洲虽然不同校,也听他提过这位蔺老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