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地强调,“妈妈,我对自己的作品有信心,也真的需要这笔钱。我无法给你承诺百分之百有回报,但是结局再凄凉,也比不过断腿之痛了。”
喻莉华再次感受到喻池性格中尖锐的一部分,就跟他刚出院就立刻要重回轨道,康复训练和学习双管齐下;事态又来到关键边缘,成则荣耀加身,败则粉身碎骨。
她也重复需要时间考虑,先行挂断电话。
事情在第二日将近中午迎来戏剧性转机:喻池上完半个早上的课,接到蔺以芹电话,通知他来办公室一趟——他妈妈来了。
喻莉华?来学校了?家里和这可横跨半个中国!
喻池没机会打听更多,刷卡上了校园公车性质的电瓶车,风风火火赶到蔺以芹办公室。
他的妈妈,喻莉华,本应该在南国校园主持中学日常,此刻却出现在首都大学的办公室,疲倦中犹存精神。
喻池诧然:“妈妈,怎么来了也没提前通知我一声?”而是通过蔺以芹之口,这层先后关系太过微妙,简直密谋。
“我刚跟你老师聊完具体情况,”喻莉华的纸杯空了,蔺以芹又给她接上暖水,“才叫你来。”
上次“奇幻桃源”门之后,喻莉华和蔺以芹虽然专业不同,但女人间存在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