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但依然有奋勇想挖墙脚或者不介意当小三的。
这圈人也有来自其他院系,跟许知廉不熟,曾经替熟人向祖荷介绍对象被拒者,酒精上头,一拍桌子用普通话跟祖荷豪迈:“alexis,哥知道了!这个就是比你迟一年出来的男朋友吧!”
许知廉也被灌红脸,眼神一滞,笑着慢慢搁下酒杯。
祖荷镇定往许知廉身上靠了靠,隔空点点那人鼻子半威吓道:“vick是我第一任,高中就出来了。以前那些话还不是为了堵你这个媒公的嘴瞎编出来的,没想到还真被我捡到一个学弟。”
半醉半醒的一段话,既苛责了嘴风不厌的友人,又安抚了受伤的男友。
她勾过许知廉脖子,嘻嘻一笑,把他的幽怨都笑没了。
昔日媒公当然赶紧赔不是,像个太监似的佯装抽自己嘴巴,就差喊许知廉“妹夫”赔罪了,众人叽叽咯咯笑成一片。
祖荷要开车没喝酒,果断让许知廉今晚住她家,不想两头跑。许知廉脑袋好像清醒那么一瞬,呆呆望着她。祖荷笑嘻嘻搓着他双颊,说:“你想什么呢,我家难道只有一间卧室吗。”
“哦。”许知廉酒醒大半,准备绕至副驾驶座。
祖荷隔着车头说:“我怕你吐我身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