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荷说:“我本来想找姐姐说一说,但她刚开始上正轨,忙得我不忍心霸占她的休息时间。”
司裕旗忙活她的“领旗资本”,主要做天使和风投。
蒲妙海说:“你跟谁谈恋爱就跟谁说,找你姐说有什么用呢。”
“……我不想跟他说。”
那只再怎么保养也难掩粗糙的手又抚了抚她,蒲妙海温沉地道:“委屈我们就拜拜,你在我们这是宝贝,凭什么要去给别人当受气包;只要不开心,老板都可以炒鱿鱼,男朋友又不发你工资。”
“你这是谈了多少次总结出来的经验?”祖荷仰躺着,只能看到挡住她下巴的纸盒底,“我知道了!我刚上小学时候,菜场那个刻石碑的老头,你去问他教认字,对不对?”
蒲妙海扭头往纸盒呸瓜子壳这一声特别响亮,说:“他都多大岁数了,那杆枪都没他刻刀硬吧!我有病吗!”
祖荷咔咔笑:“也可以不用‘枪’啊。”
蒲妙海愣了一下,也哈哈笑,双腿不自觉动了下,把祖荷颠着了。
“哎哟,我们荷姐长大了。”
祖荷轻挑下巴,说:“那是。”
蒲妙海说:“跟谈的次数没关系。在我那个年代,从懂事起只要稍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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