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荷坐回去后,蒲妙海喃喃:“不知道我还能等到你婚礼那天不……”
“那可能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蒲妙海的手顿了一下。
“我应该不会结婚,”祖荷说,“我想过了,既然决定丁克,那结不结婚好像没什么区别。离婚析产多麻烦呀,万一还是‘吸’产,吸掉我的财产,多可怕。”
蒲妙海感慨道:“不结就不结,开心最重要。”
祖荷说:“你可以来我毕业典礼。”
蒲妙海琢磨了一下,说:“那应该可以。”
祖荷捡回装瓜子壳的纸盒,瞪她:“必须可以。”
*
祖荷接受分手事实后,以前腻在一起的情侣时间贡献回游戏上。打开久不登陆的“一统江湖”,“云朵我的沐浴球”像个npc常年在线,她习惯性地戳他组队。
一局下来,私信和q上炸了——
“hehe???
“菜鸟hehe回来了??
“你竟然失踪了整整一个春天,看这都春暖花开了!”
祖荷从q回复他一个呲牙笑:“那么想我呀,肯定没安好心。”
“去,我想1717。”
这串数字成功让她敛起笑,倒不是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