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最烦听见他说‘我快she了’,过来这边后还自动翻译成——”蓝玫不自觉压低声,“「i'mcumming’」,简直败兴。”
祖荷两手扶着那杯西瓜汁,晃了晃,幸好没再喝,不然得喷了。
“我,还没给他说的机会。”
“……噢。”
蓝玫端起拿铁喝一口,前头的尴尬又回来了。
祖荷说:“我说喜欢纯情的,他马上说从小到大只跟他妈和他姥同过一张床。”
蓝玫撴下拿铁,幸好只剩一半才没洒出来:“放他爷爷的臭屁,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这么说了!”
“噢,”祖荷无比庆幸,“我就说嘛,贞洁烈男的牌坊不是谁都能扛得起。”
蓝玫冷笑道:“他那小身板算了吧。”
祖荷随口道:“小吗?”
蓝玫愣一下,碰上眼神,忽然和她不约而同噗嗤笑。
蔡景政像一口浓痰,她们两个人比赛谁啐得既远又快还干净。
祖荷托着一边脸,笑道:“我真不是一语双关,一米八四不算矮了吧。我看他第一眼斯文白净,有那么一点点我初恋的感觉,就……鬼迷心窍了。”
蓝玫烦躁一叹:“异国一年都扛过来了,谁知道来这边异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