屏幕上的祖荷讶然张了张嘴,指指自己,无声说:我?
喻池自嘲道:“你们两个真的喜欢一声不吭干大事。”
祖荷当年也是一声不响搞定留学,甄能君比她内向一百倍,保密工作更加臻于完美。
祖荷努了努嘴,没有出声抗议。
“嗯,”甄能君轻轻颔首,“那时候只是一个穷人的幻想,我还欠着钱,连学费都没着落。后来跟着你们做事,希望好像越来越大,一直到现在——
“国外的月亮圆不圆,我得自己亲眼看一看才懂,还是要谢谢你们,给了我做梦的成本……也,对不起……”
她深深垂下头,发自内心的愧疚。
“你们跟我不一样,你们一直有家庭做后盾,我什么也没有,什么都得靠自己。看到哪怕一线摆脱平庸的可能性,我都得好好抓住它。”
喻池又想起蒋良平的“学历论”,对甄能君也同样适用,宽泛地说,对于一切无产者都适用。
他点点头,说理解。
祖荷跟甄能君说了会鼓励的话,喻池没听进去,等两人聊完,乍然问祖荷:“你呢?”
开头的一叹昭示谈话走向,祖荷暂不表态,给他分析利弊。利便是获得一大笔现金,尽早进行二次创业或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