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荷反正是放开了:“不能再这样下去了……”
不可否认,许知廉在这方面跟她非常合拍,甚至每次自己进浴室前都要先替她把衣服捡回来。
“你看,我从小到大身边都有人陪着,这种耐不住寂寞的性格根本不适合异地恋,我们分开吧,不然我不收心,你不放心,”祖荷说,“我看得出来,这一年多你也很辛苦。”
后半句许知廉没法否认,暗暗叹气:“祖荷,再等我两年,到时候你也读完研了,跟我回英国发展吧。”
祖荷笑了出声:“为什么不是你留在美国?”
两人都无法将私心宣之于口。
许知廉在她面前将衣服一件一件穿起来,捋一下半湿的头发。
“我该走了。”话语轻松得像以往每次临时出门,许知廉坐到床沿,低头吻她。
祖荷默契地半撑起来回应,久久地,忽然抚过他的眼角:“怎么还哭上了呢。”
也许蒲妙海的离世耗尽她的眼泪,祖荷没有哭。她悲哀地发现,只要她换男友的速度足够快,现任足够令人愉悦,就没有过不去旧情。而且许知廉这样去而复返,反倒给她一种常伴左右的假象。
难过还被压抑着,后劲没上来。
许知廉撇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