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学杂费。啧,还挺惬意。”
费萤萤也起劲了,说:“那行吧,既然都进学校,其实我也可以教画画,小孩子也蛮有意思的——只比游戏差点意思。”
喻池点点头,自顾自道:“看来我得更努力一点,让你们不用考虑转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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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周天的早茶,属于私人会面,祖荷只带了喻池一人见司裕旗。席间不谈正事,只泛泛论历史、时政和行业动向,一直到工作日,司裕旗的“领旗资本”才和极锋互动进行正式沟通。
“你那个同学,真的很有个性!”司裕旗晚上回到住处甩开鞋子和挎包,水来不及喝一口,就跟祖荷吐槽,“公司估值不容许投资人讨价还价,还不接受对赌条款。”
祖荷趴在沙发上玩喻池公司的新游戏,赢了一盘,喜滋滋道:“可是他们的游戏真的挺好玩呀!”
司裕旗拉开冰箱找喝的,里面多了一盒没拆封的果盘,便端出来搁到茶几上。
这座城市的三月,气温在23°c徘徊,夏天已经在不远处招手,冰过的果盘半点不显寒凉。
祖荷利索爬起来,接过司裕旗拆开的签子。
“高三时候,有另外一个男生激将他校运会跑5000米——嗯,他腿已经那样了——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