鸯浴,”司裕旗站起来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,“我瓦数太大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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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司裕旗出门时祖荷还在睡觉,等她要走,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的鞋子,原来的位置摆着司裕旗那双可以当烤串钎子的高跟鞋。
“司裕旗!你是不是把我鞋子穿走了?”祖荷打电话问。
“谢谢妹妹了,我改过自新,这平底实在太舒服了,”司裕旗毫无罪过感地道,“你在哪买的,怎么没见过这个牌子?”
“就读书时候那家小工坊,一个法国美人开的,都出经典款样式,超级舒服!我跟你提过几次,你一直没空去,最后还是我跟妙姨去了……”
祖荷不知怎么又提那个名字,自己也不由愣了一下,无意识抿了抿唇。
“回国前我又特意跑去做了几双……”
司裕旗那边可能也察觉到了,转移话题说:“你不是说大学还长高了2厘米吗,怎么鞋子码数没长呢。”
祖荷笑了,发挥嘴甜功力:“这不是为了让你能穿我的鞋子吗。真要谢我,你陪我泡温泉嘛好姐姐。”
“我开着车呢,回头再聊——”
祖荷淡定地说:“我把喻池阿能言洲他们也叫上,下周六刚好妇女节,说不定向舒也能来。啊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