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荷掠了一眼喻池,这人刚好撇开眼从钱包掏身份证,她笑道:“应该是,我没认出来而已。”
许知廉搜索回忆:“有一年感恩节我还陪你去买了送——”
“妙姨”两个字生硬卡在嘴边,他拗成了另外的词:“送人。”
“是吗?”祖荷呵呵笑,“我想不太起来了。”
喻池插不进他们的回忆,耳廓浮着一层薄红,摊开手问她要身份证,祖荷把花盒塞他怀里:“帮拿一下我的‘康乃馨’,小心点哦,很珍贵的。”
“……”
办过入住手续,安置好行李后,祖荷跟同伴提议:“我们要不先爬一下酒店后背的小山头?”
“好。”
“好。”
喻池和许知廉异口同声,这份尴尬的默契拉拢两边眼神,匆匆一对,话不投机般挪开。
祖荷早在车上就提过登山,喻池表示没问题。
后山不高,整齐砌着矮台阶,绿道较长,毫无登山难度。但一米二左右的石阶,要并排走三人还是颇为勉强。
起先许知廉在前引头,祖荷便和喻池并肩在后,他偶尔转头与二人闲聊。待到一处空旷的转角平台,许知廉停步眺望融融春色,后边两人自然跟同。再提步时,他看